c. 约西亚庆祝逾越节(代下三十五1~19)
第三十五章大部分内容是逾越节(1~19节),而在列王纪中只是简短的报导(王下二十三21~23)。额外的材料(2~17节)是否来自某种官方的圣殿来源或其它地方,只能够臆测。既然这个事件紧接着约的更新,故似乎是约西亚的盟约更新活动的一部分(三十四29~32)。其实,此处的逾越节比起在列王纪里,对改革有更正面的形象。列王纪是环绕在清除拜偶像的活动上(王下二十三4~27),历代志作者所关心的却是鼓励正确地使用圣殿(2、3、8、20节)、圣殿内的服事(2、10、15、16节),和圣殿的献祭(7、8、9、12~14、16节)。
逾越节代表历代志里圣殿敬拜(参:代下三十)的巅峰。部分原因是它与出埃及(出十二1~13)和以色列进入应许之地(书五10~11)历史上的关联,而部分原因是逾越节在第二圣殿中敬拜的地位(拉六19~22;参:结四十五21)。在被掳归回后的时代,逾越节特别表达了历代志作者本身许多的强调重点,就像是圣殿敬拜的优先次序、被掳者的重逢、以色列从他们邻居的不洁中分别出来,和寻求神的渴望(参:拉六19~22)。
约西亚的逾越节所代表的回归正统,是自从塞缪尔的年日以来无出其右(18节)。虽然实际上只能够与希西家节庆的不规则处作比较(代下三十2~3、17~20、23),还是可以探测到四个可能存在于作者心目中的特性: (a) 日期(1节), (b) 对摩西(6、12节)和大卫(3~4、15节)权威的尊敬, (c) 利未人的忠心(4~6、10~15节),以及 (d) 参加者的广泛(18节)。
这里特别凸显约西亚尊重神的话语,尽管他最后犯了致命的错误(20~24节),但总结他是根据耶和华律法上所记来行事(26节)。我们甚至有可能区分摩西和大卫-所罗门所代表的圣经权威的不同范围。前者所关心的是献祭,而后者则是利未人的服事,因由圣殿敬拜的需求而作出必要的调整,特别是在音乐方面。然而,摩西对利未人的指示也反映在他们代表国家其余的人的角色(5节),确保公众敬拜的流畅进行(参:民三5~13,八15~26)。
约西亚对神话语的忠心到今天仍然是极其贴切的主题。一方面,他的改革和逾越节表明,无论是多么年轻的领袖,只要他们完全忠于神的话语并且将之付诸实行,也能够有所成就。另外一方面,他也是需要接受神恩典的一个好例子,因为他不能一直维持他的高标准(22节,参三十四27)。这需要大卫的另一子孙,确实成为逾越节的羔羊,百姓才能够进入与神永不毁坏的约之前(参:约一29;林前五7;启五6~14)。就如约西亚所行的,是根据他所发现神写下来的话语,所以圣经记载耶稣在加略山献的逾越节牺牲,仍然提供一个崭新活泼的生命和敬拜。
1. 逾越节的预备(三十五1~6)。藉着将「守逾越节」(王下二十三21)的指示,改成约西亚……守逾越节的陈述(1节),表明约西亚遵守他本身的要求。他也顺服摩西五经的律法(利二十三5;民二十八16)和作法(出十二6);举例来说,日期是在正月十四(1节),与希西家不按正规的事件成为对比(三十2)。这个日期是在正月造成一个困难,因为律法书卷的发现(三十四8;王下二十二3)和庆祝逾越节(19节;王下二十三23),是在同年发生。而这意味着只有很少,或是没有时间,作出第18节所暗示的根本上的改变,所以这个逾越节也很有可能在律法书公开出现之前,作为更广泛的改革运动的一部分(三十四3b ~7)。这就可以解释利未人的角色(11节),或是合并逾越节与其它的牺牲(12、14节)等特色之存在,但是在摩西五经找不到,据猜测是因为习俗或是约西亚本身的改编(参10、16节)。或许这也是为什么「约书」被省略,没有提及的原因(王下二十三21)。
约西亚首先的职责是分配祭司的职责,并且勉励他们(2b节)和利未人(3~6节)。百姓参加主要的事件,通常需要有把握他们是在神的目的里,并且神是与他们同在(参:代上二十二13,二十八20;代下十五7,十九11,三十二7)。这个鼓励主要是针对利未人,要他们教训所有的以色列人(3节,和合本没有「所以」),是在改革的时候他们可能担负的角色(参:代下十七7~8;尼八7~9)。
利未人接受一系列的训示(在第3~6节,希伯来文有七个命令式),是关于预备逾越节的羊羔(6节)。圣约柜安放在……殿里的吩咐(3节)是难题,因为从来没有提及约柜被挪走,是与玛拿西的拜偶像(三十三4、7)或是与约西亚在春天之时的洁净相关的。或许事奉耶和华……(就是「敬拜……」;参三十四33)应该视为主要子句,而开头翻译为「留下圣约柜……」或「既然这圣约柜……」。所以另一种解释就是,约柜存放在圣殿的仪式,可能再次举行,为要刻画出约西亚新的开始。212更进一步的困难是,由利未人宰杀所有逾越节的羊羔(6节,参11节),与希西家的作法和摩西五经律法的含义(申十六5~6,代下三十17)适为反向。希西家紧急的安排大概已经成了标准作法。
这些训示的权威是建立在大卫、所罗门(3~4节)和摩西之上(6节)。这两位君王在约柜安置好以后(3节;参:代上二十三25~26),立刻下令改变利未人的职责(代上二十三~二十六;代下八14~15),而诉诸摩西的,一般是指逾越节的律法(特别是:出十二1~13;申十六1~8)。
2. 逾越节的供应(三十五7~9)。由约西亚(7节)和其它的领袖(8~9节)把牺牲赐给百姓为礼物,是跟随先前由大卫所设立的慷慨榜样(参:代上二十九2~5;代下七5,三十24)。「官员们」(8节;众首领,和合、REB、NEB、NRSV、RSV)是一个中性的辞汇,用在高阶层的祭司,包括大祭司希勒家(三十四9、14、18),不过在其它地方是局限在大祭司(代上九11,十二28)。
除了慷慨,领袖也自愿供应百姓(8节,新译;「乐意」,和合、REB、NEB、NRSV、RSV)。这个字固然可以翻译成「为了自愿的祭」(JB;参三十一14),历代志一般是强调百姓乐意献上他们的礼物和他们自己给神的态度(代上二十九5~14;代下十七16,二十九31)。相同的精神也很显然流露于利未人。他们愿意完全预备好(4、6节),包括体认到自我也需要预备(4节;参:代上二十九5;代下十七11)。在历代志里预备敬拜特别重要,并且与圣殿广泛的预备(代上二十二),和希西家关怀到逾越节时的洁净自己(二十九15、17)作比较。
逾越节的动物包括牛(7、8、9节),可能是来自「你们的羊群或是牛群」(申十六2),但与逾越节的祭物是分开的,可能与燔祭有关(12、14节),整个祭物的总数多出希西家逾越节的两倍(代下三十24),更进一步表示这次逾越节人们更慷慨,也更有意义。
3. 逾越节的祭物(三十五10~16)。这段内容的范围是在其开始(10节)和退出(16节)重复供献的事齐备了和照王所吩咐的两个片语,来作为标志,不过这个架构在大部分的英译本中看不出来。而当时与当日两个不同的希伯来文字(英文译成一样的at that time),标示第16和17节是属于不同的段落。供献的事齐备了是一个罕见但富有意义的片语,另外只出现在旧约圣经历代志下八16与二十九35,意思是每一件事情都已经照神所要求的做到了。既然它在其它地方只出现于结论性的摘要里,而出现在第10节凸显出合宜地预备敬拜的重要,包括君王和百姓领袖的捐献(2、7~8节)。
逾越节的庆典有两部分,献上牺牲(11~12节)和吃逾越节的宴席(13~15节)。献祭的最高点是当祭司把血洒在(11节)坛上的时候(16节)。这是把在埃及的戏剧化动作应用到圣殿的礼仪中,当时每一个家庭必须把羊羔的血涂在他们的门框上(出十二7、13、22~23)。213燔祭(12、14节)原先并不是逾越节的一部分,牺牲焚烧在祭坛上被认为不是逾越节的一部分,有几个理由(Rudolph、Williamson、Dillard)。首先,燔祭经常伴随其它的祭,就像是在希西家的重启仪式(代下二十九24、28、31、35)。第二,这个逾越节部分和平安祭(参14节注释),使得和燔祭的相关联是十分合适的。第三,燔祭很容易附属于逾越节,作为无酵饼仪式的一部分(参17节;民二十八16~25)。然而这些也可能是逾越节的特别燔祭,因为就像逾越节,这些燔祭也是为着「家庭团体」(12节;「宗族」,和合)。这是献给耶和华的(12节),亦即完全焚烧在坛上(参:利一9),并且没有留下一点当食物,与一般对燔祭的规则一致,是照摩西书上所写的(12节)。
逾越节庆典的第二部分是逾越节的宴席,描述于第13a节,并且散布于第13b~15节。焦点在利未人,他们的特点是顺服神和关心其它的人。举例来说,动物按着常例,用火烤(13节),亦即像是在埃及的逾越节(出十二8~9),速速的送给(13节,就是快餐!)暗指第一次吃逾越节的匆忙情形(出十二11)。214照样,音乐家(15节,NIV、GNB;不是歌唱的,就如REB、NEB、NRSV、RSV;见:代上十五16,二十三28~31,二十五6~7)则跟随由大卫和他同时代音乐指挥所给予的指示(参:代上二十五1~8)。脂油的部分(1 4节,NIV、REB、NEB)是指一部分已经融入逾越节的相交或平安祭(参[f8]:利三9~17),因为两者都包括交流或是共享的宴席。
利未人特别关怀他们的同伴祭司(14节)、「音乐家」(NIV)和守门的(15节),并为(字义上)「你们的弟兄平民」(5、6节;参13b节),提供一个更好的典范,在一个交通聚餐上的行为举止应当合宜,而不是哥林多教会的基督徒显出来的那种态度(林前十一17~22、27~34)!他们首先分配食物给百姓(13b节),但是也保证没有遗漏供职的人(14~15节)。预备(14、15节)的意思其实是「安排」,因为该动词与第10、16节的齐备相同(REB、NEB;也参:代下二十九35)。
4. 逾越节的顺服(三十五17~19)。约西亚的忠心在这个总结上得到确认。首先,逾越节在其它地方是与无酵节联合的(17节;参:出十二8;民二十八16~17;申十六1~8;代下三十13、21;可十四1;林前五7~8)。如果塞缪尔(18节)是代表从摩西到王国的时期,他的名字在约书亚记五10~11也是作为逾越节的一个典故。除了上面所提出的理由之外,第18节强调所参加百姓的广泛阶层,说明这次逾越节的独特。其中提到三个团体,祭司、利未人,所有的犹大和以色列人(NIV),和耶路撒冷居民。「所有的犹大和以色列人」包括从北和南方来的百姓,暗指比参加希西家的逾越节人数还要多(参三十25)。
d. 约西亚的死亡(代下三十五20~三十六1)
一个尖锐的语气改变,作为转接到约西亚最后篇幅的标志,不过历代志作者以这事以后(20节)作为新的关键记号。这是约西亚「修完了圣殿」(NRSV),和十三年后(主前609年)尼哥王的入侵两者之间的对比。富有意义的是,希西家受苦也是在类似的环境,也几乎以一模一样的方式介绍(参:代下三十二1)。
历代志作者以三种独特的方式,诠释了列王纪中约西亚死亡的基本记载。首先,约西亚对尼哥王入侵的反应是相当地讽刺,因为确实与他先前所主张的冲突。在军事层面上,虽然法老没有与约西亚争吵,并且他的威胁远没有西拿基立严重(三十二1),约西亚却被打败,而希西家蒙拯救(三十二20~22)。属灵上的对比是更为惨重,因为约西亚先前小心听从神的话语(参:代下三十四27,三十五6、12)。现在他却不听从神藉尼哥之口所说的话(22节,NRSV、RSV)。经文没有具体说明约西亚要如何知道是神的引领,不过一个敬虔的常识判断足以成为此处的合宜回应。就像是其它的圣经作者,历代志作者从来没有限制神说话的方式。举例来说,神的口自然而然用在尼哥,就像用在杰里迈亚一样(参三十六12、21、22),并且神常常使用外邦人作为祂话语的代言人(如:代下二11~12,九8,三十六22~23)。不过,尼哥出乎意外坦率地声称,神吩咐我速行(21节),以及神是与我同在(21节,相对于代下十三12,三十二7~8!),他的言语并没有比其它非以色列人的更令人诧异(如:创二十3~7;太二十七19)。215
这事件发生的历史背景,部分藉着圣经之外的来源佐证。尼哥正往叙利亚,与亚述最后一任国王亚述乌巴列一世同盟。前一年(主前610年)亚述乌巴列一世才作出困兽之斗,迁都到迦基米施,企图保全他分崩离析的帝国。216他们希望一起阻挡巴比伦──与我争战之家(21节)──继续得逞。甚至有可能的是,埃及和亚述两者用书信沟通,尼哥需要行经埃及军队驻守的米吉多。217至于约西亚决定拦截埃及人,是出于内部的原因,或是因为巴比伦的压力,仍然不得而知,但是如果如一些学者的看法,迦萨的百姓预期他会来,后果也是在劫难逃(参:耶四十七1)。
第二,约西亚死亡的方式,与亚哈过世的情形呼应(22~24节,参:十八29~34),是作者讽刺性的诠释。两者关联十分明显,因为两个国王都改装(22节;十八29),都是弓箭手射中致命的一击(23节;参:十八33),两个国王都承认我受了重伤(23节;参:十八33),并且在死亡之前都是支靠在战车上(24节;参:十八34)。但是最大的讽刺就是尽管约西亚先前的记录优秀,他却和以「恨恶耶和华」出名的人(十九2)相同的方式死亡。
第三,然而历代志作者强调神的恩惠和信实。约西亚死在耶路撒冷是确实的(有别于「死」在战车),并且他是埋葬在他列祖的坟墓里,而不是他自己的坟墓(24节;参:王下二十三30),并且有极多的人为他悲哀(24b~25节)。218历代志作者根本没有因着户勒大的预言而尴尬,却费心强调,尽管约西亚愚昧,并死于暴力,神却持守了祂关于约西亚安然下葬,以及被掳延缓的应许(参:三十四28)。杰里迈亚为约西亚作的哀歌除此之外不详,因为所写下来的哀歌(25节)与旧约圣经的哀歌书卷是不同的名称。
「忠诚的作为」(26节,NRSV;行事忠诚,NIV)是一个被掳后的表达方式(参:三十二32;尼十三14),说明约西亚顺服神话语(耶和华律法)的实在和范围。他死亡的不幸情况,并没有妨碍到他的成就被纪念。政治上的真空状态,也没有阻止「这地的百姓」确保约哈斯继位(三十六1,NIV),就如他们曾经对亚哈斯(代下二十二1)、乌西雅(二十六1),和约西亚(三十三25)所做的,不过这一次却是他们必须如此做的最后机会。即使如此,约西亚的过世,挪走了即将来临的大灾难最后的拦阻,而新君王的膏立庆典也似乎不再有描述的价值(参:王下二十三30)。
198更进一步讨论历代志对玛拿西的记载是根据历史传统的观点,参W. M. Schniedewind, "The source citations of Manasseh: King Manasseh in history and homily', VT 41, 1991, pp. 450~461.
199参McKenzie, Use, pp. 174~176.有建议说由于这些妇女是以东人或是亚拉伯人,所以可能鼓动异教的习俗,参J. McKay, Religion in Judah (London: SCM Press, 1973), pp. 23~25.
200参 ANET, pp. 291,294.
201对这些各种不同的提议,参如B. Oded in J. H. Hayes and J. M. Miller (eds.), Israelite and Judean History (London: SCM Press, 1977), pp. 454~456; J. M. Miller and J. H. Hayes, A History of Ancient Israel and Judah (London: SCM Press, 1986), pp. 374~376.
202参 KB I, p. 284.
203进一步见A. Mazar, Archaeology of the Land of the Bible (New York: Doubleday, 1990), 420~424.
204英译本于第19节末后来采纳「先见」的读法,确定是正确的,如此取代了MT的个人名字「何赛」(和合、JB;=「我的先见」)的读法,不过Barthelemy, CTAT, pp.513~514还是采取后者的解释。
205这基本的另一个选择摘要于Dillard, p. 270。
206如F. M. Cross and D. N. Freedman, 'Josiah's revolt against Assyria', Journal of Near Eastern Studies 12, 1953, pp. 56~58.
207「在它们的破坏处」(6节;参NIV、NRSV、RSV;参JB、GNB)是一个传统的尝试,来使得一个非确定的MT有意思,但是最令人信服的解决乃是读成「毁坏他们的庙宇」(I. Seeligmann, 'Indications of editoral alternation and adaptation in the Massoretic Text and the Septuagint', VT 11, 1961, p. 202, n. 1; 参Williamson, Dillard and 2 Ch. 19:3)。
208见A. Saltman, Stephen Langton's Commentary on the Book of Chronicles (Ramat-Gan: Bar-Ilan University, 1978), pp. 42~43.
209虽然这些在20、22节的一些名字与王下二十二12、14有所不同,最好了解为经文上的异体。
210如D. L. Petersen, Late Israelite Prophecy, SBLMS 23 (Missoula: Scholars Press, 1980), p. 85.
211REB、NEB不必要地跟随 Curtis 和 Madsen、Rudolph 等,假设「便雅悯」是「在这约」的误植(王下二十三3),然而不只「便雅悯」和「约」这两个原文字十分不形似,「约」这个字后来才出现在第32节。
212McConville, p. 262.
213MT没有「血」这个字,也没有说手是哪些人的手。我们或是假设与三十章16节较长的片语的意思相同(参Barthelemy, CTAT, 518),或者修改经文(就像是REB、NEB)。
214「烧烤」(NIV、 NRSV)字义是「在火上烹煮」(REB、NEB)而不是「在火中煮沸」(反对如Myers、Williamson)。希伯来文的动词 bissel 意思是「煮」,而煮的方式经常藉由一个修饰的字词来表示,就如这里(参KB, p.157,Dillard)。「按着常例」(参GNB、NRSV、JB)比「根据习俗」较好(REB、NEB),虽然 mispot 两种意思兼具,与出十二8~9(和申十六7)直接的相连是决定性的。
215在古代近东有一个广泛的信仰,就是神的旨意能够沟通给人类(参如H. W. F. Saggs, The Encounter with the Divine in Mesopotamia and Israel (London: Athlone Press, 1978), pp. 125~152.
216参D. J. Wiseman, Chronicles of Chaldean Kings (London: British Museum, 1956), pp. 18~19, 63; H. W. F. Saggs, The Might that was Assyria (London: Sidgwick & Jackson, 1984), p. 120; A. Malamat, 'Josiah's bid for Armageddon', Journal of the Ancient Near Eastern Society 5, 1973, pp. 267~278, 参p. 274.
217参Y. Yadin, 'The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of Inscription 88 from Arad: a suggestion,' IEJ 26, 1976, pp. 9~14.
218 在王下二十三30希伯来文分词的翻译是「垂死的」,参Gray, p. 680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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